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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半夜下雨打雷的说说(大半夜下雨打雷的说说搞笑)

大半夜下雨打雷的说说

说说而已,只是打雷,难得下雨。今年南方多地大旱,就是不下雨,望穿双眼。谁来可怜农村老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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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被雷击过,到是有过一次差点被雷击 ,那时上小学,记得是刚学过那篇课文,打雷下雨的时候,千万不要站在大树的底下!

一天放学回家遇到雷阵雨, 雨下的特别大,雷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打!放学回家的我被淋成了落汤鸡,在我放学必走那条路,旁边有一排柳树,我们几个人都在树下躲雨, 无聊的我在一声雷响后,突然想起上课的课文,叫了起来:书上说,打雷下雨的时候,不能站在大树下,说完带头跑了出去,有样学样,其他三个人在听到我的话后 也跑了出来。

刚跑没有多远,一声炸雷在头顶上响起,吓得我尖叫一声,蹲在了地上!雷声中参杂的其他声音己经不重要!我的手被拉了起来,撒腿就跑,跑出了这行柳树,走到了一条小路上,没有一棵树,速度慢了下来,朋友才跟我讲,刚刚我们躲雨的那棵柳树,被那声炸雷给击中了,一个碗口孔粗的树枝从树上掉了下来,还在燃烧,回头望像那排柳树,没有看到一点点燃烧的烟 ,酒杯大的雨点,从天而落,砸在脸上很疼,我们对望了一眼,突然仰头望天狂笑起来,这是一种劫后余生的狂笑。

一个伙伴大叫起来,啊!快跑,回家啦!你们来抓我,我是最快的孙悟空。

你别跑, 妖怪!我们三个跟在后面狂追起来,雨幕中留下了我们四个狼嚎声。

一路淋雨到家,自我感觉良好,不是大事,我妈可心疼的了,又是让洗澡 又是熬姜汤的,忙和好半天才去休息。

第二天上学,特意等到昨天小伙伴,因为我俩昨天在大雨中就说好,一起去看那颗被雷击中的柳树,到地点,树枝已经不见了,站在树下向上望去,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燃烧过的那种焦黑,这时我才有一种后怕的感觉,幸亏当时没有一直站在柳树下,不然你们今天就看不到这篇文章了。

但有时候想起小时候的那次雷击事件,心里都是很后怕,如果我们再晚走一会,不想了没有如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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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沓稿纸摆放在桌面上,表面涂抹着红色的字迹。窗户外面是明亮的阳光,倾斜的电线杆上立着一只棕色的麻雀。天空是清澈的藏蓝色,上面漂浮着棉花糖似的白云。我的视线从窗外转移到了室内,瞧见了主编抽搐的面颊。

“你想好说些什么了么?”主编点燃一支香烟,甩手将火柴梗扔进了垃圾桶,嘴角喷出一股呛人的青烟。

我斜着眼睛瞟了一下墙壁上发黄的标语,文明禁烟单位。标语张贴在书柜的玻璃上,里面是一层层摞起的书,想要将柜子挤垮。

“你不要有情绪,有什么话就直说嘛。”主编斜着身子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,仿佛是对我刚才所作所为的回应。

“我没有什么想法,真的。”我盯着窗户外的那只麻雀发呆,它侧过身子,露出了腹部雪白的羽毛。

“你也是老同志了,怎么能闹情绪呢。”主编叹了一口气,就像是母亲在教训不争气的孩子。

“我没有闹情绪。”我坐直了身子,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
“胡说八道,那你写这些东西干什么?”主编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,用手指不停地戳着桌子上的稿纸。

“这些都是我的真实想法。”我努力地表现出一副天真的模样,“真的。”

“你呀,有什么想法私下交流,你写出来干什么?弄得大家多么难堪?”主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径直朝书柜走了过去。

令我恶心的一幕终于发生了,他从书架上取出一本装帧精美的小说,摩挲了一下封皮,将它轻轻地放在桌子上。这一招在我看来十分地恶毒,瞬间使我觉得羞愧难当,仿佛被揭去了遮羞布。这部小说的作者就是我本人,没有什么比用作品来羞辱作者更加恶毒的了。

“你看看这部小说,写得多么好。”主编在赞扬的同时,惋惜地拍了拍我的肩膀。我的身高即刻矮下去一截。

“那是我曾经的拙作,我感觉很不成熟。”我想不出合适的话语来搪塞。

“你现在成熟啦?你写的那是些什么东西?垃圾!”主编的面部呈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我在他眼中俨然是一个顽固不化却又有较大教育价值的劳改犯。

“那怎么能是垃圾。”我刚想反驳,却发现主编的目光变得严厉,只得低下了头,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主编一眼。

“我已经将它改好了,你回去重新誊写一遍。”主编将桌子上的一沓稿纸交付到我的手中,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编辑室。

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烟草气味,我赶紧打开窗户,一股冷风吹了进来。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捡拾起地上的稿纸。

20XX年,我在一家小说创作公司上班,公司的人事主管查阅了我的简历,然后将我分配到了情感创作科。

科室内是一群将近不惑的中年妇女,她们冷漠地打量了我一眼,然后继续忙碌手里的活计。这些人在科室内练就了一项绝技:能够一边在键盘上打字,一边用手指编制毛衣或者围巾。她们的嘴巴里经常叼着线头,远远望去,就像是一只蜘蛛在缫丝。

我在科室里只待了两个年头,就学会了针织毛衣、编制花篮、手工炮制菊花茶以及学猫叫(哄两岁的幼儿睡觉)。最后一项技能是一位阿姨的孩子教会我的。

我正式的工作是创作一部小说,来反映现代人的情感生活问题,期限是一年。

即将年终审核的时候,阿姨们放下手中的毛衣、花篮,开始马不停蹄地赶制稿件。整座大楼里都可以听到键盘敲击的声音,有的人甚至敲坏了两副键盘。主编被这种勤劳的精神所打动,为她换上了一副钢制的机械键盘,敲起字来就像是打雷一般。那段时间,大家都戴着海绵耳塞,说话基本上依赖手语。我觉得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办法。

岁末,圣诞节的前夜,我们将自己的手稿一一传录到电子文库中,看管机房的职工大略地核对了一下姓名,然后就将我们驱赶了出去。

一年的劳作换来了新年年会的狂欢,情感科室的阿姨们打扮得花枝招展;推理科室的小姑娘们则涂抹了烟熏妆,打扮成女巫的模样;主题宣传科的同志们穿着西装,一丝不苟地系着领带,有人甚至戴起了袖箍;各个科室都按照要求,突出了自己的特色,现场宛如华丽的化妆舞会。

主编醉意阑珊地宣读了年度优秀作品,在一片唏嘘之后,我尴尬地站起身来,诚惶诚恐地从主编手中接过奖杯和一本装帧精美的小说。

“让我们恭喜这位同仁!”主编将我的胳膊高高地举起,仿佛是拳击赛获胜的冠军。舞台下爆发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,我惊讶地望着那些不怀好意的微笑。获此殊荣的三位同仁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,仿佛自己即将面临生死的抉择。其中一位还悲天悯人地瞟了我一眼。

“获奖怎么了?有什么不值得庆祝吗?”我掂量着沉甸甸的奖杯,眨了眨眼睛。…点击卡片继续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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