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简介
我成了国师大人的通房。
就是那种妖妖俏俏,没有骨头似的挂在国师身上,一脸不正经的通房。
七分姿色,十分嚣张。
可是,谁能知道呢,国师其实是我当年捡回来的猫。
他要管我叫主人。
1、我成了国师大人的通房。
就是那种妖妖俏俏,没有骨头似的挂在国师身上,一脸不正经的通房。
国师本是国之栋梁,护国的定海神针,可是他干净清白的人生底子,在抱着我出席宫廷宴会后彻底化为乌有。
良臣身边出现妖女,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这事刚传出去时,很多人都想见我一面。
大家都想看看,究竟什么样的美人才能迷得向不近女色的国师收下做枕边人。想和国师套近乎的人不在少数,美人计更是用得多了,可就是没人成功过。
让大家失望了,我实在称不上绝美,虽有几分姿色,真实身份却是赵王埋进国师府里居心不良的细作。
说真的,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入了国师眼。
后来我仔细琢磨三天,得出结论,绝对是我Y票工作做得好,靠人格魅力和专业素质被提拔到被窝里了。
毕竟是人才,做什么都出色。
对于以色侍人这件事,我其实是凛然拒绝过的。
我是来打探消息的,是有专业技能在身上的技术工种。
只卖艺,不卖身。
让我用毫无技术含量的肉体去完成任务,是在侮辱我的技术水平。
我正言辞: 国师大人,奴婢是正经人,恕难从命!」
可国师丝毫不恼。
他穿着一身严肃沉稳的玄色国师官服坐在太师椅上,支着下巴懒洋洋地说,如果我跟着他,以后就不必干这些粗活,只天天到书房为他红袖添香便好,工作轻松,还能拿百两月钱。
我眼睛一亮。
书房欸,向来都是机要重地,月钱一百两什么的,哪里有关乎我职业荣誉的书房里的秘密重要呢?
可我诚实地问: 「真的一个月给一百两白银?」
国师皱眉,一副是不是瞧不起他的样子: 「是黄金。」
我按住自己人中:这就是两句话,让男人为我花一百两黄金的滋味吗。
原来,世人皆赞洁身自好的国师大人竟是如此一个知人善任、慧眼识珠的好老板。
看着姿态骄矜,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国师,我掖了掖鬓角碎发,碎步上前,深思熟虑又娇柔造作地说: 「那咱俩先嘴一个吧。」
国师把玩玉如意的手顿住,微微歪头:
「啊?」
我: 「要不这钱妾身拿得不踏实。」
众所周知,干一行爱一行也是我美好的素质品德。
我这人,别的不说,绝对真诚。
可惜,乌妄拒绝了。
他直视着我,略有深意地说,希望能在我真正爱上他的那天,得到我的吻。
那双带着钩子的眼睛,像极了我养的那只黑猫的猫眼,慵懒又笃定。
我害羞又感动地埋头进他宽敞的胸怀里:这人这么冤大头,看来这月钱真稳了。
当晚,我飞鸽传书给赵王: 「国师道貌岸然色欲熏心,强收奴婢入后院,奴婢身不由己,为了大业委身贼人,此后或将贴身伺侯国师,奴婢必深入国师府机密报效王上。」
OK,如此情真意切声泪俱下,工作业绩又突出,赵王那份工钱也该涨了吧。
不多要,解药至少得多给一份!
2、国师嘴上说着不接受吻,可搬到我房里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。
我正躺在新寝殿的大床上,抱着新发下来的柔软锦被,感叹还是正经职位待遇好时,国师就推门而入了。
我与他四目相对。
他脸一点也不红,极为熟练地关上门,说「小铃销这么早就要睡了?我待会就来。」
说罢,就自顾自去洗漱更衣了。
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。
我眨眨眼睛: г......」
所以国师大人,在您这里,嘴一个要真心,睡一个不需要?
看着国师潇洒的背影,我赞叹,原来这就是强者。
我赶忙翻出工作手册,记上: 『成为强者,一先就要学会双重标准,只要是我需要的,标准可以动一动。」
现在,活学活用时间,我需要什么?
我需要完成赵王交代我的任务,好获得延缓剧毒的解药。
赵王新的传书,他要我抓住这个成为通房的契机,像每个蛊惑人心的妖女一样,蛊惑国师,
一举拿下他,让他为我们所用。
我当时觉得很离奇,很想回信:王上看我哪儿有蛊惑人心的地方,你能找出来,我跟你姓。
赵王还真是敢想敢说,一个一个梦飞出了王府。
我要是真有祸水资质,我都直接拿下王妃位置了,还做什么来搞更不好搞的国师,为了那点破解药出生入死。
想到解药,我瞬间收敛怒气。
怒归怒,以后每月还要找赵王续命,我只好慷慨激昂地回:王上放心,必拿下。
气势足不仅是敬业,更能让赵王能看到我对大业的忠心,以及我积极进取的决心。
最重要的是,得给赵王我非常重要的印象。
国师身份特殊,能力通天,前朝后院,他们都搞不定他。
美人送的不少,可就是渗透不进来,否则也干不到我这个相貌平平的间谍出场打游击,最后得个意外收获。
我是国师府的第一个突破口。
赵王看我绝对比看金疙瘩都亲,仅次于皇位。
只要我先用「在拿了在拿了」为借口,大半年之内,解药不愁。
拿不下之后再情真意切地哭,说「我在努力了呜呜呜,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的鸣呜鸣,国师一定会被我拿下的呜呜呜。」拖一阵,至少两年的解药,都不愁。
之后彻底不行了,就用「至少我还留在国师自边」为理由,怎么也不会死。
所以国师对我来说真是重要啊,就跟皇位对赵王那么重要一样。
这么重要的国师,我绝对要彻底的黏住,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。
什么贞洁烈妇,什么纯情干净,哪里比得上我的小命。
标准该动就得动。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我将小册子塞进褥子底下,到衣柜里找到一件能把人辣得满嘴起泡的性感纱裙直接换上。
穿上这个裙子后,我站在镜子前打量了一
我默了。
原来赵王慧眼识珠,早就知道,在我安分守己的表象下,其实是有能够蛊惑人心的地方的。
你看这魔鬼身材,要是选美必定也是港姐前三的水平。
我自信地直奔后院温泉洗浴之地。
乌妄这么疼我,特意送我的带有温泉的院子,怎么浪费如此大好时光。
在他惊叹的目光里,我将腰扭出波浪来,一步一摇的走近他,伏坐在他身后的玉台上。
他穿着薄衣泡在温泉池子里。
我伸手,轻轻拉住他的衣领,媚眼如丝: 「国师大人,还跟妾身见外做什么。」
只要大人宠爱到位,妾身当牛做马无所谓的。
乌妄的眉毛高高挑起,对于我的主动有些惊讶。
国师的眼睛很漂亮,眼珠与眼睫都黑沉沉的,隐隐泛着亮色的光泽,眼尾上挑,是非常纯正的猫眼。
平素穿着一身官服时,正经庄严得让人心痒痒。
现在浑身被水打湿的样子,更是让我这痒痒变成了刺挠。
不挠不行啊。
乌妄笑了,抓住我的手,近乎十指相扣。
他手上的肌理就与我的皮肤紧贴,精致至极的脸庞在我的面前。
可能是水的温度有些高,蒸得到处都是灼热的蒸汽,我被激得浑身迅速粉红起来。
「小铃铛来这里,是真不准备跟我见外了?」我羞得脸也红了: 「嗐,咱俩谁跟谁啊。」
「那小铃过来给我搓搓背吧,正好后背我够不到。」
国师大人也搓背?
原来即便本领再通天,胳臂也还是够不到后背。
抱着这样的感叹,我前前后后为乌妄搓了半天。
可明明我的手算是摸遍他的身体,心中却一丝旖旎也无。
最后,我给他身体的评价既不是身姿健美,也不是肌理匀称,而是不下灰儿。
主要是我这人是真的敬业,投入一件事后,就会非常专注。
卖了半天力,连泛红都没有,一点成就感有,这谁顶得住?
这太干净了啊。
直到搓完,也一丁点灰儿没下。
干净的仿佛玉露白瓷铸成的身体,细腻的冷白皮仿佛铜皮铁骨,对不对得起我卖的力另说,这真是正常人?
「国师啊,你这不正常。」
老话都说,人是女娲娘娘用泥捏的,总会落灰。
只有神仙,才不会沾染灰尘。
我狐疑地盯着国师,不会吧不会吧。
不会真有人是神仙下凡吧。
想起来曾经我做丫鬟打游击的任务非常简单,就是查看国师到底是如何装神弄鬼的。
可是我现在突然想,会不会国师不是在装神弄鬼,他就是?
赵王要是问起我怎么发现的,难道我要说,我给他搓澡不下灰儿?还不泛红。
3、国师每天都要早起上朝。
刚起床的他头发也是凌乱的,那股子慵懒劲从骨头碴子里往外冒,一看就困顿不已,不想起床。
一点也不像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,好似不属于人世间一般的国师。
我真傻,真的。
我为我就过分干净一事而怀疑国师人类身份的不信任感到愧疚。
且不说世上本没有妖魔鬼怪,你看这不也跟普通人一样吗?
到上朝时间了,即便困得不行,也得从床上爬起来,为国事操劳。
国师可是权臣啊!
上班迟到这种小错误都不犯,我连宠妾都是,还有什么理由老板上班我睡觉?
我悄悄从被窝里将脸上的困意拍走,戴好娇柔的微笑后从被窝里钻出来: 「国师大人--」
乌妄还在床边醒神,回头看我时,眼睛半睁半眯。
他温暖柔软的手轻轻按在我的额头上,语气懒洋洋的, 「小铃铛再睡会吧,把我睡不上的都睡回来。」
他天天为了上朝总是起这么早,却一直不适应令人难挨的早起。
我愣住了。
这还是穿到这以来第一次有人告诉我,我多睡一会,不必担心完不成工作吃不起解药,为了活下去弹精竭虑。
虽然很动心,但我为了表现积极性,还是做作地挣扎了一下:「没事,大人,还是让妾身起来伺候您吧......」
妄的眼睛彻底睁开了,一脸感动: 「你要是
这么喜欢我,那也行。」
本来已经准备好躺回去的我:「......」
「国师大人真幽默。」
我昧着良心夸他。
他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: 「唧唧谬赞了。」
我:「.. ....」
我也想生气的,可是国师大人叫我卿唧软!
最后乌妄并没有真的让我伺候他,连侍女也没用,那宽大层叠的繁重官服他三两下就自己穿好,让原本摩拳擦掌,准备展示才艺艳压群芳的我怅然若失。
看我落寞,乌妄把玉冠递给了我,让我帮他戴上。
乌妄坐在镜前,沉静俊美,藏青色国师服上绣满祥云纹和图腾,间或排列有序的宝石。
动静之间,便有一股玄妙之息。
他眉目八风不动,眼睛一直专注地盯着镜的我,我趁此机会迅速给他抛了一个媚眼。
「小铃铛啊。」
我终于为乌妄戴好了玉冠,看,我果然比其他人戴的都好看,业务能力超强。
我充满自豪地软声回: 「国师大人,妾身在呢。」
「你以后就是国师府女主人了,不必总是想着做事,自有侍女去做,你要做的,就是恃我的宠生骄。」
这话说的,实在让我惶恐。
虽然我看着不聪明,但相信我,这都只是伪装,我真的很聪明。
我清楚的知道,国师收我做后院的女人,一定有所图谋。
或许是发现我细作的身份,或许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,反正不可能图我长得好看。
我相信国师不会是这么肤浅的人!
他对我不可谓不好,却并不碰我,说是要真心,谁又能知道这个披着漂亮皮囊的老妖怪心里想得到底是什么呢。
国师可不是赵王那种蠢货。
我不敢直接挑明说话,只好尽力撒娇卖乖,主动逢迎,看看他究竟需要我什么。
我试探着娇悄道: 「妾身月钱那么高,还恃宠而骄,败坏国师您的清名呢。」
毕竟,在他这里,我是为了生活的女人,拿钱办事天经地义,自然贵在有自知之明。
「清名无用。」乌妄轻笑一声,略有深意地说: 「小铃铛知道最近朝野上下都在传什么吗?」
这我可太知道了。
都在传国师府里混进去了一个妖女,国师现下是被妖女蛊惑了心智,大骊朝药丸。
妖女我本人尬笑: 「......」
他站起身,端的是一派英姿飒然,矜贵肃穆,握住我并不细嫩的手,说着不符合他良臣的混账话。
「可我就是喜欢妖女,越妖越好。」
我脸都木了: 「......」
国师你正经一点,我害怕。
但缓过来这种震撼感后,我终于从乌妄少有的直接表明态度里发现亮点。
国师这是口味重,喜欢妖女?
可以,一向廉明守礼的在正派人物,嚣张地给朝野上下看,老子就是喜欢妖女,怎样?
我福至心灵,挑眉看他,这是清白忠臣做腻了,准备宠出来个坏女人坏一坏自己的名声。
早说啊!
害得我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想方设法套近乎,睡觉都不舍得睡,生怕被抛弃。
只要有需求,我就好使劲。
可我又有些害怕,万一我成这个靶子立在那里,岂不是会比现在还危险?
「那国师会保护好妖女的安全吗? 」我第一次大着胆子询问他。
只要他答应,我就破釜沉舟,上他的船。
「我会永生永世保她平安。」
「妾身不要永生永世,只要此生平安。
4、「喵! 」
熟悉的猫叫声将我从昏昏欲睡中唤醒,甜甜跳进了我的怀里。
哦, 「甜甜」是我养的黑猫。
公的。
它是我曾经随手救下来的小猫咪,初遇时是雷声震耳的暴雨天,它好似惹了祸,被雷劈了,躺在焦黑的大榕树下,奄奄一息,到处是血。
可怜得很。
跟穿越过来一路当牛做马被毒药侵染的我一样倒霉。
「我当牛马,得,你比我还惨,直接去见牛马,咱俩往一堆凑什么劲。」
不过相信牛头马面不会比活人更可怕的。
「......」
黑猫浑身湿透,血水混着焦黑流淌得到处都是。它动了动嘴,想喵喵叫却气若游丝,什么声都发不出来。
我不忍直视,背对着它坐。
「哎,你说说你,你躺我院子里干嘛,我饭都吃不起,我也救不了你啊。」
我只是国师府最底层的小丫鬟,身边什么伤药都没有--不,我有。
我刚好从赵王那里领到一份新的解毒药。
我小心翼翼地从腰包里拿出一个小油纸包。
我一直没有功劳,拿得只能是最劣质低等的解药。
但再劣质低等,为了控制剧毒,里面也有很多滋补疗伤的成分。
赵王那黑心肝的东西从来只按月准量给解药,一旦药不够,一时半会死不了,却也会疼得求死无门。
草,生出来了。
不是吧阿瑟,在这等着我是吧?
我看着奄奄一息的黑猫,啐了一声,仿佛坚定自己的信心似的,在狂风暴雨和昏暗灯火里劝慰自己。
「娘希匹的,你别想惦记我的解药,我疼的时候你喵喵叫又不是麻醉剂,可爱也没用。」
「猫不是九条命吗?你这货是不是在骗我。」
「我都给你遮风挡雨了,让你在最后的时间体面干净,我够意思了,这药我是真不能让。」
「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,狠狠面对人生寒冷--」
「......喵......」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思浮动唱得太难听,黑猫竟然真的叫了出来。
这一声,比外面惊雷声还要震耳欲聋,彻底把我做了半天做得稀碎的心理准备变成齑粉。
「得得得,别叫了。咱俩都倒霉,一个被天
打,一个被雷劈,总不能真看着你死。」
我嘟囔着,将药包打开,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缺角的破碗,兑上水,我喝一半,另一半全喂给了金黄眼睛已经翻白的黑猫。
「你小东西死不死,彻底跟我没关系了,我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。」
我心疼得看着洒了不少的药,恶狠狠地说:
「你要是真命大活下来,我就是你主人了,我疼的时候就给我喵喵叫,听见没有?」
让我知道我没白疼。
最后,我确实没白疼。
黑猫活了下来,还在我毒药发作的时候钻进我怀里叫给我听。
甜腻的叫声下,原本求死不能的毒发好像也缓解了很多。
我给他起名叫甜甜。
每次我叫它甜甜的时候它都会跳脚,仿佛通人性一般。
可越是这样,我越是使劲叫它甜甜,把它气狠了,它就会闷闷地团起来,任我抱着哄。
它肯定没有听过一句话,猫的天敌是狗。
只有足够狗,才能制服小猫咪。
这只黑猫成了我在国师府最信任的活物。
可是我挺过那一阵毒发之后,它便经常神出鬼没,并不时刻陪伴我。
自打我成为通房以来,它这是第一次出现。
纯黑的毛发被灿烂日光映成黄金,身姿侯y长,像是拥有神秘力量的图腾神像,黄金双瞳微微半眯仿佛困倦。
我兴奋狠狠地撸他脑袋上的毛: 「我的大甜甜,你可终于来了!以后我有好日子了,我能偷国师的钱养你了! 」
「喵鸣! 」
「卿即要偷我的钱养谁啊? 」
乌妄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在耳后,我耳朵好似过了电,从后背窜过,直接连到手上。
救命,国师回来怎么没有声音的!
我曜得转过身,便看见了一身官服尚未换下h乌妄。
他背着身后的太阳站立,身后的侍从垂头静立如同护卫神像,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,眉眼舒展,像是从光里走出来的神祇。
我不知道哪来的神力,将很大只的甜甜举到他面前,娇声道: 「就是它这个小可爱喽。」
甜甜被我托着前肢,整条身体悬空也没有挣扎,立起来的耳朵动了动,猫尾轻缓摇晃,像是在跳一曲舞蹈。
「喵。」
乌妄的眼珠定格在甜甜身上,脸上有着轻快笑意。
就在我以为他也被可爱的甜甜俘获了时,然伸出罪恶的手,扯了扯甜甜的胡须。
「不错,长得还挺帅。」
我看甜甜依旧温顺,甚至还很自豪地喵了一声,便知乌妄没有弄疼它。
「那当然了,甜甜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惠。」
乌妄皱了皱眉,收回手,有些苦恼地问: 「我看此雄性狸猫似乎..合适称漂亮和甜甜吧?」
我不赞同地摇摇头,将甜甜抱回怀里。
「国师大人,您不懂,这是在表达我对甜甜超出世俗的喜爱。」
他一脸不解,但是过后似是想到什么,脸色凄冷地说: 「那对我,小铃铛可从对我表达过超出世俗的爱呢。」
我:?
这是在公然求我泥塑他?
万万没想到,国师大人竟有如此爱好。
我羞涩一笑,刚准备声音娇柔的夸夸乌妄,他
却直接看穿我的坏心思似的将我的话都堵了回去。
「算了,卿卿还是将这份沉重的喜爱用在甜甜身上吧,对我,能有世俗的喜爱,唤我英俊潇洒的夫君便好。」
我: ......然,传言不可尽信。
原来,世人皆传德厚流光、暗室不欺的国师乌妄,实际上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
还没等我想出来应该如何委婉地告诉国师自恋的危害时,他已经坦然地伸手揽在我的腰上,带我缓步而走。
离开了我的小院。
我抱着甜甜,有些疑惑: r国师大人这是要带我去哪里?」
「书房。」他看了我一眼,笑眯眯地说: 「书房里有个人,现在等我们,我带小铃铛去见。」
我有些迷糊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。
国师府书房向来是重地,可没有几个人,能让国师放心地将人单独放在书房。
这么久以来,我所知道的能进入国师书房的人,除了乌妄身边的近侍,便只有向来与国师统一战线的丞相雍无训、太傅林懿、左军统领范不群等重要人物。
可是这些人,没一个想见我的。
他们都恨不得我赶紧消失在国师府,再不要蛊惑他们的挚友忠臣。
国师的书房极其雅致,里面诸多珍品。
熏香炉在幽幽地吐息着,将整座书房填渍妄身上那我只在拥抱时嗅到过的清浅香味。
山水屏风后便是乌妄的办公桌和书架,前面正闲适不羁地站立一位身穿黛色粗布道袍的落拓男人。
他的袍角上沾满灰尘,还有许多蹩脚的缝补痕迹。
随着我与乌妄一同步入,他亦转过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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