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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晨宇几几年毕业(华晨宇出道前和出道后对比)

新京报文娱×新京报动新闻联合出品

在华晨宇身上,你很难寻觅到三十而立的“世故”感。穿着白色毛衣的他,稍显局促地和第一次见面的记者热络寒暄;聊到开心的事,眼睛会笑弯成月牙,神情里闪烁着光芒。这种没有被岁月洗刷的少年随性,从11月26日即将首演的“2021火星演唱会”上也可见一斑。摩天轮、神树、鲜花、巨鹿、木马、软科幻……每一个元素都满足着天马行空、无拘无束的天真想象。

但在孤独星球的缝隙之中,我们依然能窥探到生活的些许斑驳——他似乎开始学习接纳烟火气,放空对世界“大爱”的探讨,甚至将鲜活却琐碎的“小爱”记录到自我狂欢的音乐创作中,生成了一张突破华晨宇过往风格的全新专辑。据悉,这张专辑将在演唱会上进行首唱,预计明年正式和大家见面。

那,剥离掉一切光环,如今31岁的华晨宇是否真的已经走出“自我”,恍然“入世”?答案并非肯定。华晨宇更愿意将“工作”和“自我”两者的成长剖析、分离。他向新京报记者回忆起自己刚入行的时候,有人曾问过他,等老了之后,是否还会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?出道八年,他的答案并未改变,他真诚地笑了笑,“那时我就觉得,当自己成为一个老爷爷的时候,还有现在的状态,就挺好的。”

华晨宇几几年毕业(华晨宇出道前和出道后对比)

华晨宇希望,当自己成了老爷爷时,依然能保持现在的状态。受访者供图

演唱会

没有距离感,欢迎歌迷“回家”

这是一场不属于地球的演唱会。

地点选择在逃离北方寒冬的海口,那里有一家充满电影感和科幻感,交融东方之美与西方艺术的奇幻乐园。在未来的几天,这里将被红色的梦幻花海铺满,由钢琴、树屋、旋转木马作为星星点缀;夜晚,摩天轮、过山车、霓虹灯在夜晚交相辉映。来到这里的歌迷,可落脚于“火星驿站”、“火星能量站”、“火星俱乐部”,每个人将仿佛置身于外太空之中。

但这样天马行空的演唱会,出现在华晨宇的世界中,一切就似乎变得合理起来。

2019年的华晨宇火星演唱会,就已经突破了舞台的架构。

2019年,华晨宇的火星演唱会就突破常规舞台架构,由数十组机械组成,打造了空中云梯、海上灯塔、星空长廊、未来斗兽场等在地球从未看到过的场景。那场演唱会结束后,华晨宇便开始计划如何真正带歌迷“回到火星”——在这场每年相约的“火星人”聚会中,歌手和歌迷不需要距离感。大家围在一起,像回家一样,有吃、有喝、有玩,甚至倒一杯啤酒,随意聊聊天,完全处于很放松的状态。

游乐园,便是华晨宇心中最能代表“轻松愉快”的场景;“全员站票”则是他多年来的梦想。在过去的体育馆内,观众只能坐着欣赏演唱会,即便情绪激动到想要站起来蹦蹦跳跳,也总会有安保人员维持秩序。他始终期望着能和观众一起嗨起来,边唱边跳。

但“火星”的惊喜,远远不止于此。华晨宇在此准备了诸多意想不到的未知。例如,和歌迷的互动时间、环节都是未知的,可能是随机演唱歌曲、即兴改编,也有可能只是和大家唠唠家常。此外,演唱会也将史无前例地从下午2点一直延续到晚上10点。除了晚饭时间,华晨宇会让整个“火星”被音乐包围着。虽然这意味着每一场,他都要演唱比往年多一倍的歌曲。

“如果只是晚上,肯定是不够的,大家又要体验吃喝玩乐,又要看表演,又要一起即兴互动,这意味着我要在歌曲量上减少很多。毕竟还是演唱会,我不能为了新形式把音乐这块丢掉,喧宾夺主。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加时长。虽然超出了过去演唱会的量,但,想想也行。”为了实现这一理想化的愿景,华晨宇提前几个月健身,希望体力能跟得上和“火星人”们合唱六场的强度。

当如此一系列前所未有的想法呼之欲出,曾合作多年的演唱会团队,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邀请华晨宇来担任总导演。这种仅属于“火星”的世界,似乎只有他本人才能与此语境达成绝佳默契,并将其具象化实现。“当时压力真的很大,因为没有当过总导演。但后来去实行的时候发现,其实也没有我想象得那么难。因为我脑袋里的那个画面已经很清晰了。”

如今,那个曾经独处于火星的男孩,已经学会了快速适应工作中的全新身份,甚至面对无数繁琐到需要社交沟通的工作,还会化身为严格的领导者。例如,在演唱会筹备期间,华晨宇和团队很早便设计出了舞台架构、舞美,并确定出乐园中随处可见的“火星”主题打卡点,小到连一个垃圾桶都要有火星的元素在。但并非所有想法都能事无巨细地实现,中途的任何修改,都会导致成本损失。这件事和做音乐有异曲同工之处——华晨宇的每首作品都是在自我否定、放弃、重塑中产生的。他总是会担心,自己想要传递的东西还不够清晰。

火星演唱会总导演小华。

华晨宇已经忘却,整个演出的方案曾经否定、修改了多少版本,但确实体验了一把逼自己的感觉。“我们还是要去实现它,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做,希望给大家呈现出来的是最理想化,也能让歌迷感受最深刻的舞台。”

新专辑

认真生活的感觉,很舒服

音乐人邓科曾经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评价华晨宇,当一个歌手没有选择按部就班地唱情歌,也不会直接说出要拔高听众的审美,而是在歌曲中探讨世界、生死、客观规律,这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。

例如上一张专辑《新世界NEW WORLD》中,《好想爱这个世界啊》关怀了抑郁症患者,《斗牛》叩问世界对万物生灵的尊重,《神树》讲述爱护地球和生态环境,《降临》探讨轮回与命运……将音乐与天文、地理、哲学、人文关怀碰撞,产生了既浪漫又悲壮的,独属于华晨宇的音乐风格。

华晨宇上一张专辑《新世界NEW WORLD》。

但,华晨宇似乎想要开始“入世”了,从即将推出的这张新专辑开始。“如果说上一张专辑的主题都偏‘大爱’,这张专辑就是‘小爱’。”

这种出世、入世的轮回,在一定程度上,也见证着华晨宇的生活心境转变。在创作《新世界NEW WORLD》前,他总是会一个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。他眼中的世界,都是很大的风景,是自然,是地球,是对生命可持续的追思。但由于疫情,让他有机会直面人生的琐碎,认真地生活了一番。

外界均可知的变化是,华晨宇的生活中多了一只好奇心极强的小猫“perper”;他开始研究做饭,曾经在云录制的节目中为观众表演烤面包片。过去,除了下楼吃饭,华晨宇几乎很少出门。但如今,他会偶尔骑一辆共享单车,戴上耳机听着音乐,没有目的地随处游逛。累了就去朋友家歇歇脚,或者直接在街边,买一份外卖点不到的路边摊小吃,在石凳处静静地坐着,观察形形色色的人群。“我觉得很舒服。”

过去的一两年,华晨宇养了一只猫,并开始学着做饭,似乎离生活更近了一些。

而这一份生活的烟火气,也被他转化为音乐故事。这一张新专辑的歌曲将聚焦当下社会群体在职场上、学业上、生活上的种种压力,也融入了华晨宇自身的成长。他的音乐正在和生活走近一些,再近一些。“这两年我有一些成长,也放到了音乐里。基本上都是比较温暖、欢快的感觉。”

成长

工作之外,内心从未轻松

大众也能感知到华晨宇的“走近”。

最显而易见的变化是,从前那个沉浸在火星世界,唱着《无字歌》和《卡西莫多的礼物》的男孩,如今却可以在综艺上毫无负担地甩“包袱”,采访时与记者掰手腕、做游戏,欢声笑语,迎来送往。

而在华晨宇的语境中,这种变化更多是从作品中体现出来的。入行时,他还是一名刚毕业的学生,孑然一身,猝不及防地闯入大众视野,身处于一个永远被千万眼光审视的舆论场。创作前几张专辑,他更多试图表达年轻人对音乐、对生活的态度,例如《异类》《我管你》,“可能相对偏自我一点儿。”

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逐渐体会到,成长是一种责任。“我发现其实很多人喜欢我,那我的作品是不是能够给大家带来一些帮助,或者是帮助这个世界。可能起的作用不会很大,但能起到一点点小小的作用就行了。”于是讲述并分享“爱”的《新世界NEW WORLD》,以及这一张新专辑应运而生。

但华晨宇并不认为,这种袒露自我的改变,同样延续在他的生活中。他更愿意把工作中的自己和生活中的自我,清晰地一分为二。“我以前属于那种不太分享的一个人。现在我开始分享了,但是分享完之后,于我而言,我的生活状态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,没有所谓会不会变得轻松。”他仍然不擅长社交,每年会固定留一段“闭关”时间,过着由自己掌控的自由自在的生活。即便工作状态中展露的松弛,也仅是在《王牌对王牌》这样相对“安全”的环境之中。

30岁后的华晨宇,学会了分享。受访者供图

“你觉得30岁之后,华晨宇有什么变和不变?”

“其实变化不大。”华晨宇没有犹豫。“就像很多年前,我刚入行的时候有人问过我,会不会等你年纪大了或者老了,还要按照这种方式活着?那时我就觉得,当自己已经成为一个老爷爷的时候,还有现在的状态,就挺好的。”

【新鲜问答】

新京报:“2021火星演唱会”是一个比较理想化的演唱会,从创意到实现遇到了什么困难?

华晨宇:

其实整个演唱会的团队都非常有经验,虽然大家都是第一次去干这件事情,但执行起来都还挺顺利的。唯一可能有挑战的是每一天的时长,从下午2点多就开始了,一直到晚上10点,中间会有一两个小时的晚饭时间,一天要演唱的歌曲量远远大于我以前的量。又要开6天,不知道自己体能能不能跟得上。

新京报:这次会在演唱会听到很多此前演唱会没有听过的歌曲吗?

华晨宇:

会的。因为这一次相当于6天下来,每一天的歌曲都超过以前,首先就会有今年还没发表的新歌首唱。再就是会有很多的改编。因为下午场舞台的灯光就算打出来,效果也没那么明显。白天场我们从服饰、妆容到音乐,都会偏简化一些,比如不插电,大部分是与观众互动为主。天黑了后,灯光一出来,晚上场就会以音乐为主,是一个狂欢夜的感觉。

新京报:首次做演唱会总导演,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情是什么?

华晨宇:

就是这两个月提前去乐园“踩点”。因为想要提前帮歌迷体验一下演唱会的感觉,先玩了一下,感受一下场馆。我自己也非常期待。

新京报:出道至今,你的每张专辑都邀请郑楠老师做制作人。未来有没有想过和不同制作人合作?

华晨宇:

我没想过,我只认郑楠。因为我觉得他很了解我,我俩磨合了这么多年。怎么讲,我不是一个纯唱歌的歌手,还要创作。我自己写的音乐,会知道它最终编曲是什么样的,郑楠也了解,我每次交上去的Demo其实已经有编曲了,想让郑楠帮我再去调整每一个乐器的音色;哪里多了,去掉一点儿,哪里少了,再补一点儿,就是更优化我的音乐。找另一个制作人,可能又要重新磨合,最终编出来的东西可能也不是我理想化的音乐。

新京报:之前你曾经提到,自己并不擅长写歌词。其实很多创作歌手都会有固定合作的词作家,你想过邀请一位老师专门帮你写歌词吗?

华晨宇:

写词的话,因为我没有固定的曲风,想表达什么,就用什么样的曲风。每一种曲风可能要对应的填词人是不一样的,所以我觉得我的音乐还是应该去找不同的人来对应填词。我其实入行以来,有接触过很多的词人,对跟我合作过的词人都有一个大概的了解,知道他们适合哪一种风格。写完之后我就会想到找哪个词人来帮忙填。

新京报:过了30岁的年纪,面对舆论会有全新的应对方式吗?

华晨宇:

舆论倒还好,因为我是属于把我的工作和我的生活区分开的。我所讲的一种成长,是分享,我想用音乐来帮助他人,其实是我在工作上的一种成长。我在面对工作的时候,会思考我的工作是什么工作,我的工作能为社会带来什么价值,所以会想用这种方式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,做出一份小小的贡献。生活上面,还是偏自我一点儿,但我的作品即使再去讲一些偏大的或偏小的,也一定会结合自己的生活才能写得出来。

新京报资深记者 张赫

首席编辑 吴冬妮 校对 赵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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